她重重的“咳”了声：“看见我解剖青蛙，拿小白鼠和小白兔做实验的时候，你就不会觉得我可爱了。”“当然有。”萧芸芸把下巴搁在膝盖上，说，“如果是后者，他们就是只冲着我来的，其他像我这样独自走在路上的女孩没有危险。但如果他们是人贩子，他们会把目标转移到别的女孩身上……”

沈越川眯了眯眼，冷厉的威胁道：“你敢……”沈越川明显已经耐心尽失，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没有废话了，说：“我马上就查！”

康瑞城最擅长抓人的弱点，他很清楚此刻的韩若曦需要的是安慰、支持，和一个可靠的肩膀。可是小相宜用事实告诉他他还是太乐观了。

也许是因为萧芸芸表现太乖，沈越川的声音也不自觉软下去，叮嘱了她一句才挂断电话。否则的话，他大可自己处理钟略，让钟略生不如死。

家里，和苏韵锦差不多年龄的秦林正在等着他。不太正常！

沈越川松了口气，放下手机，不到五秒，收到萧芸芸的消息：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，陆薄言走进去，跟沈越川说了句：“辛苦了。”